第26章 喜欢的东西要握在手中
其他人挑选完以后,王嫣然笑着道:“柳师姐你先选吧。” 柳媚缓缓在四人之中扫过,见林风眠如避蛇蝎一样躲开去,不由嘴角微扬。 她抬起手指指着林风眠,吓了他一跳。 谁知道她指向一偏,指着谢桂笑道:“那就谢师弟吧,师弟不会嫌弃我吧?” 谢桂强颜欢笑道:“求之不得。” 王嫣然看向陈清焰,陈清焰却平静道:“你先选,我最后就行。” 王嫣然捂嘴一笑,选择了那个看着跟白面书生一样的韭菜,名字叫董高义。 毕竟她们都知道林风眠柳媚都没敢碰的人,其他人又哪敢碰他。 最后轮到陈清焰的时候就只剩下林风眠和名为元嘉致的韭菜。 陈清焰清冷的眼眸缓缓扫过两人,又看了夏云溪一眼,突然微微一笑。 林风眠长舒一口气,看来今晚自己是保住了! 谁知道陈清焰手轻轻一抬,指着林风眠道:“林师弟,跟我走吧。” 此话一出,满座皆惊,别说林风眠和夏云溪,连柳媚都惊讶看着她。 夏云溪心中后悔不已,正想说什么,却迎上了陈清焰清冷的眼眸。 陈清焰目光平静,轻声道:“夏师妹,师姐教你一课,喜欢的东西要握在手里,不要把选择权交给别人。” 她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淡淡道:“林师弟,走吧。” 夏云溪张了张嘴,耳边却响起陈清焰的传音:“夏师妹你放心,我会留他一口气的。” 她不由脸色煞白,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。 柳媚没想到能看到如此有意思的情况,对着众人咯咯笑道:“那祝诸位师弟师妹,今晚有个愉快的夜晚咯。” 洞府中传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,纷纷成双成对往洞府内走去。 除了因为夏云溪没有选择而单独留下来的元嘉致,在场中茫然不已。 他还想让夏云溪回心转意选自己,谁知道她已经失魂落魄地回到洞府,把洞府门给关闭了。 夏云溪,被陈清焰这一课给教自闭了! 林风眠这边忐忑不安地跟着陈清焰往她所在洞府走去。 不由即是恐惧又是忐忑,还夹杂着几分期待。 进入洞府之中,陈清焰把洞府石门关上,彻底隔绝了内外。 她将外衫脱去挂好,坐在梳妆台前,缓缓将头上的木簪拔下,满头青丝倾泻而下,开始认真梳理起来。 她此刻衣裳轻薄,由于坐姿的原因,凹凸有致的身材根本藏不住。 眼前美景如画,但他却不敢有任何旖旎的想法,毕竟这代价可能就是死亡。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那阵阵香气,林风眠不由有些两股战战。 这不会是缠绵香吧? “师弟似乎很怕我?”陈清焰有些好奇道。 林风眠干笑一声道:“怎么会呢?” “师弟怪我棒打鸳鸯不?”陈清焰神色平静道。 “师姐说笑了,我跟夏师妹只是朋友关系。” 林风眠自然不可能承认,不是他渣男,而是承认了只会给夏云溪惹麻烦。 “我刚刚的话对你也适用,喜欢的东西,要握在自己手中。”陈清焰如同陈述事实一般。 “是,师姐,师弟受教了。”林风眠从善如流道。 陈清焰似乎并不施粉黛,只是梳理了一下长发便起身往床边走去。 “夜深了,若是无事便睡下吧。” 林风眠应了一声,慢吞吞往床边挪去,正打算找个什么借口。 谁知道陈清焰却丢来了一个枕头和被子道:“你睡地上吧。” 林风眠抱着被子有些茫然。 陈清焰坐在床上,浅笑道:“她们不敢碰你,我就更不可能了。” 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我不是什么君子,却也没这种爱好,我只是吓唬吓唬夏师妹而已。” “她性子太软了,出去以后容易吃亏,得早点改正。时间不早了,你早些歇息。” 她躺在床上,把被子一盖,然后一挥手,将这些灵力激活的照明宝石给熄灭。 林风眠抱着被褥站在洞府之中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失望,不由有些哑然失笑。 陈清焰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光,好奇问道:“师弟难道想上-床睡?” 林风眠摇了摇头,在床地上打了个地铺躺了下去,却有些睡不着。 不一会儿,左右两侧的洞府之中都传来阵阵响声,叫声和喘息声一阵阵。 她们仿佛是在比赛似的,此起彼伏,一阵比一阵高,听得人耳红心跳。 陈清焰仿佛听惯了一般,没有什么动静。 林风眠血气方刚,听着这些声音倒有些睡不着,更何况旁边还有自己的梦中情人。 他在地上辗转反侧,怎么都睡不着,干脆起来盘膝修炼。 你们这些家伙这样榨干他们,他们怕是很快早登极乐了。 过了好一会,陈清焰好奇问道:“师弟莫非睡不着?” 林风眠苦笑一声道:“原来师姐你也没睡?” 陈清焰淡淡的道:“屋里多了个人,有些不习惯。” 林风眠这才想起她碰过的韭菜都会吸干,吸完人就会让自己过来处理掉。 她估计还真没跟谁共处一室呢,不由有些哭笑不得。 自己这算是第一个跟她共处一室没死的男人? “要不我出去外面?” 陈清焰摇了摇头道:“没必要,他们动静也实在太大了。” 林风眠听着里面各种声音,判断了一下来自谁,苦笑道:“是有些大了。” 陈清焰捂嘴一笑道:“我有办法让她们安静下来。” “啊?”林风眠好奇问道。 “嗯~” 陈清焰突然很低地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声音,声音不高,却格外诱人。 而后就像她说的一样,左邻右舍突然都死一般安静下来。 此刻贴着洞府墙壁的夏云溪更是委屈得嘴一瘪,泪水流了下来。 师兄,你受苦了,都怪我! 另一边,柳媚突然声音一顿,一脸疑惑地听着那声音,不由竖起耳朵来。 这家伙,来真的? 她飞快来到墙边,侧耳倾听,但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。 这让她心痒难耐,就跟听了戏剧的上半场,突然没了下半场一样。 该死! 她气呼呼坐回床上,此刻房间内散落了一地的衣服,却没有一件是她的,全是谢桂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