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要搞事的节奏
大早上，玛雅就去赶瑞典的航班，临行前将安娜交托给加西亚。 加西亚在书房内准备资料，安娜问起，加西亚说道：“过几天要参加会议，需要提前提交大会注册信息。” 加西亚参加的也是同一会议，安娜查过，这是由美国科学院牵头，商业寡头、科学巨子各界名流举办的宣讲会，为期六天，参会人员包括物理、化学、生物、医学多方面顶尖人才，已经举办了十五年，是科学界规模最大、综合性最强的品牌学术盛会，今年由哈佛大学承办。 “等会我离开一下，上哈佛大学确认注册信息，你不要到处乱跑。” 安娜巴不得，等加西亚离开，上了会议官网，用加西亚的护照填写，果然显示重复注册，看来加西亚已经接受邀请。 接着用玛雅·汉森的社会安全号码，安娜知道玛雅暂时赶不回来，不担心和老妈撞车。接下来是单位信息，职称，所获荣誉，推荐人等等，安娜一板一眼地填上。 研究课题，国家科学基金编号，安娜从笔记本中找出文档，她记得玛雅有国家基金申请书，还有申请课题项目名称，草稿版保存为PDF都留存在电脑里。 估计玛雅压根都没想到，女儿在她的笔记本内植入了病毒，只要开机连上网络，玛雅·汉森的电脑就会朝安娜手提上源源不断地发送数据，各种PDF，word，Excel，TXT二进制文本。安娜电脑里的信息，比玛雅还全。 接着，安娜从抽屉了找出玛雅护照复印件，扫描传上网站。 安娜从玛雅个人网站上摘抄出几份有分量的论文，每个影响因子都在30以上，后来想了想，逼格有了，不过都是经年文章，觉得似乎不够新，于是从电脑中找到另外一份，上个月细胞杂志才回复回执的文章。 然后是会议组织审核资料，需要一段时间。 期间玛雅在航站楼打来电话，大意是叮嘱安娜好好上学，不要逃课。 在瑞典举办的是生物学方面会议，属于专项宣讲会，面向业内人士，玛雅和基力安博士都在受邀行列。因为分身乏术，玛雅就让加西亚代为参加，她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家女儿背着自己，以自己名义参加了会议。 正当安娜应付玛雅时，叮咚，门外传来门铃声。 “你好，我是儿童保护服务中心，过来现场考察父母教育问题，请问玛雅·汉森在么？” 问话的是一名拉丁人种的女士，抱着档案。 安娜觉得哪里出了问题，她有应对儿童保护服务中心的经验，只不过，什么时候儿童保护服务中心亲自上门了。 社工进来查看了房间情况，在表格内画圈打勾做了评分，安娜踮起脚尖偷看了一眼，评分还不高，堪堪及格，做完考察后社工将评分表放进档案袋里，转交给安娜。 “请交给你母亲，务必在十五个工作日内回复。”神情严肃。 等到社工走后，安娜关上门打开档案，一看，傻眼了，里面记载着安娜的各种档案记录，包括四岁时安娜坐amtrak去纽约，被NYPD（纽约市警察局）扣下送回家留存照片，小学放学迟到早退各种不良，学校老师评论不合群，经年往事都翻出来了。 这是算总账了。 结果就是父母评分低于D档。 再低一档就要上联邦申辩程序，如果确认玛雅做监护人的资格不够，就是剥夺抚养权。 安娜觉得事情不妙，不行，让玛雅看到了就不得了了，以后人身自由受到限制，很多事情都办不了。 档案不能转交给玛雅，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，十五天后，社工会再次上门，纸是包不住火的。 计划得提前。 安娜原来还想稳住别浪野区发育，此时儿童保护服务中心倒逼安娜必须提前参团推塔了。 回到书房，审核结果出来了，科学界就这么大，到了顶层，说起某某大学某某某，大家都是认识，都清楚各自分量。 网站询问玛雅·汉森是否受邀成为大会宣讲嘉宾，弹出弹窗回答是或者否，如果是半小时前，安娜当然选择是听讲嘉宾，挑选最后一排的位置，办完事情之后立刻逃出来。 反正听讲嘉宾无足轻重，提前离场也不算啥。 现在她就得熟虑，隐瞒的混账事很快要一统地爆发，再装作什么不懂的小屁孩于事无补。 最终，安娜决定站到前台。 她上传了玛雅做的内部宣讲资料，连同PPT一起，正式受邀成为宣讲嘉宾分在生物化学版块。 接着是另一个问题，现场确认，安娜抱头捂脸，哀叹了一声，又得做自己老本行。 现场确认在哈佛大学科学中心，阶梯型建筑内。 从抽屉里拿出电磁炸弹，硬币大小，一个微波遥控器，车钥匙改装，一个WIFI发射器，用来山寨哈佛大学WIFI，一块TFT液晶屏。 带上电焊眼镜，拿出风枪，先插好各个元器件，涂上助焊剂后，一手用镊子夹住烙铁，一手拿住风枪，挨个焊接到电路板上。 很快一个由微波遥控器，WIFI发射器、液晶屏，单片机组成的特工专用简陋版本信号窃取器完成，再装上塑料壳，看起来就像任天堂出品的掌上游戏机。 安娜试了试三菱树脂按钮，手感还不错，还可以玩俄罗斯方块。 搬出资料放在自设计平衡车框上，平衡车握杆上印有奥斯本企业的标志，是安娜设计，奥斯本企业制作，用的3D打印技术，当时还得过大奖，1万刀的奖金，诺曼·奥斯本亲自颁发。 最后将游戏机电子炸弹放进小挎包，准备完毕，安娜出发。 平衡车沿着查尔斯河河畔行走，事实上，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就是兄弟院校，一墙之隔，两院校学生老师可以交叉选课任职。 所以，油费都省了。 确认时发生了点意外——人太多了，而且小孩子没人权，几次排到了安娜，都被人挤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