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千二百零四章 那你就得死!
“未必?”6尘目光阴鸷,厉声道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今日我一定要你死!” 想到自己一耳、一手被谭云斩断,6尘恨不得活剥了谭云! 故而,他想要谭云死! “杀!” “咻咻咻——” 随着6尘一声令下,顿时,数十万道剑芒,密密麻麻的朝谭云合拢斩去! 数十万道剑芒的密集程度,已达到了密不透风、滴水不漏,谭云除了反抗之外,根本不可能做到全身而退。 且让谭云感到震惊的是,那数十道古之力剑芒内散出的强横气息,令自己感到心神不宁! “6尘,你给老子听着!” “想杀老子的人很多,可老子依然活得好好的!” “老子以前没死,今日往后也不会!” 随着谭云蕴含着杀意意味的长啸,他施展了鸿蒙霸体,体型骤然暴涨到了八万丈之巨,与此同时,他将右手中的鸿蒙弑神剑,收入了脑海。 “破魔镇魂鞭,给我战!” 这一刻,谭云施展了鸿蒙屠神剑阵内最为强大的神通:破魔镇魂鞭! 所谓破魔,便是指此神通,对付魔物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! 至于镇魂则是,无论对手是魔亦是神,一旦被破魔镇魂鞭击中后,魂魄便会遭到不同程度的创伤。 “呜呜——” 鸿蒙虚空剧烈颤栗之际,浩瀚而乌黑的死亡之力,自谭云四周鸿蒙虚空中涌出,梦幻般的在他手中,幻化成一根长达二十万丈的乌黑巨鞭。 当破魔镇魂鞭出现的刹那,6尘脸色顿时苍白,感到一股眩晕感像是狂风般席卷着脑海。 他猛烈摇头,这才恢复。 谭云盯着6尘,阴测测地道:“头晕目眩对吗?你别急,待会儿,老子抽在你身上,你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 “战!” 谭云一声大吼响彻整个剑阵,高达八万丈的他,身体凌空一旋,极舞动起了长达二十万丈的破魔镇魂鞭。 “轰隆隆——” 破魔镇魂鞭自鸿蒙虚空中,宛如一朵漆黑而巨大的莲花绽放开来,抽中率先斩来的上千道剑芒上。 “砰砰砰——” 震耳欲聋的急促巨响中,上千道的剑芒,便被破魔镇魂鞭硬生生抽爆。 “呜呜——” 立时,上千道剑芒爆碎后的余威风暴,朝四周虚空极蔓延,蔓延中鸿蒙虚空纷纷崩塌,当余威风暴轰击在阵幕上时,阵幕上浮现出了蜘蛛网般的裂纹。 实质般的破魔镇魂鞭抽爆了上千道通天十八剑绝杀斩剑芒,可是鞭身上却留下了一道道裂纹。 “砰砰砰——轰隆隆!” 几乎同时,山岳般的谭云,手持破魔镇魂鞭,又抽爆了两千多道疯狂涌来的剑芒。 “萧章,你究竟施展的是何种功法?如此强大!” 6尘震惊极了,他本以为,区区祖圣境一重的谭云,在自己6君通天绝杀剑诀的最强神通下,会瞬间死无全尸,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谭云不仅未死,还势如破竹的手持诡异的乌黑巨鞭,摧毁了自己最为强大神通所凝聚成的剑芒。 试问,他岂能不震惊? 若非亲眼所见,哦不!即便他此刻亲眼所见,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! 谭云面带寒意,充耳不闻,自浩瀚的鸿蒙虚空中施展鸿蒙神步,极舞鞭,疯狂的摧毁着一道道杀来的剑芒。 见自己又被谭云无视,6尘目光逐渐变得凶狠而坚定,战意昂扬道:“杂碎,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!” “我告诉你,我这通天十八剑绝杀斩,可衍生出三十六万道剑芒,你手中的鞭子每摧毁我一道剑芒,便会留下一道或大或小的伤痕,你的神鞭不待摧毁完我的剑芒便会被泯灭,届时,我看你怎么和我斗!” 话及此处,6尘体内再次涌出了浩瀚的古之道人之力,像是奔腾的江水,吞噬了整个鸿蒙屠神剑阵。 在那古之道人之力的加持下,朝谭云斩去的三十多万道剑芒,变得愈狂暴,度陡增、威力增强! 谭云心中一凛,体内弥漫出磅礴的风之祖圣之力,移动度增加了少许。 可尽管如此,谭云依旧无法做到安然无恙。 “扑哧!” 谭云躲闪中,血液喷溅,一道剑芒从身后刺入,从胸膛洞穿而出! “哈哈哈哈,杂碎受伤了吧?我告诉你,这只是个开始!” 6尘狞笑声格外的刺耳。 “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,你便如此激动,你果然是一个煞比。” 谭云面带冷笑,继续舞动破魔镇魂鞭,抽爆着一道道剑芒。 谭云说的没错,如今他身体高达八万丈,那丈许长的剑芒,尽管洞穿了他身体,却并未造成真正的影响。 “砰砰砰——” “轰隆、轰隆隆——” 阵阵巨响肆虐着虚空,苍穹崩塌,手持神鞭的谭云,犹如一尊战神,摧毁着一切! “扑哧、扑哧——” 与此同时,一道道丈许长的剑芒,也斩、刺中了谭云。 “哗啦啦——” 当谭云手持破魔镇魂鞭摧毁过半的剑芒时,他全身上下已经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,血液如同溪流,从伤口中涌出,格外瘆人。 而他手中原本长达二十万丈的破魔镇魂鞭,已磨损的只剩下了十余万丈! “主人,您怎么这么傻呢?”这时,谭云脑海中想起了鸿蒙火焰紫心的焦虑之音,“方宫主当初送了您极品道王器的战天祖甲,您为何不用呢?” “只要您祭出战天祖甲,您的伤势根本不可能这么严重啊!” 无需紫心提醒,难道谭云忘了方梓兮送的战天祖甲了吗? 当然没有! 闻言,谭云目光阴森的传音道:“紫心,我们离开天门神宫这么多年了,6尘是第一个和我势均力敌之人。” “我渴望畅汗淋漓的一场大战,故而,我这才未祭出战天祖甲。” “扑哧、扑哧——” 在谭云传音时,身上又多了三道伤口。 此刻,随着手段尽出,又操控剑芒攻击谭云的6尘,已感到了深深地疲惫。 可是令他感到惊悚的是,谭云已伤的体无完肤,却未曾说过一个疼字,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! “萧章,你究竟是什么人,难道你感受不到伤痛吗?”6尘忍不住问道。 “伤痛?”谭云忽然笑了,他的笑声中充斥着嘲讽与对对方的无知,“姓6的,我萧章从卑微中崛起,一步步走到今天,什么伤痛没经历过?” “我告诉你,今日你招惹了我,那你就得死!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