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银色男人
童歌和一脸迷糊的东方爽站在旁边,感觉好像抢亲抢出了一个大麻烦!这已经超过自己理解的范围了。 “有些话不用我说出,你们应该明白吧!”道德子幽幽说道,有些话不用说出来,你们应该也会懂的。 一行人看着道德子,仿佛在说,你不说,咱们也不明白啊,但也不敢问。 现在要是问了,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脑子? 所以点了点头,然后故作分析其中的利弊。 道德子既然这么说了,肯定就有人不想让自己活着回去,但也不对啊,今日也没出现很特别的情况。 “对了,今日的事情,是谁领的头?”道德子将拐杖上的一壶酒取下,开始喝了起来。 “我。”颜承天坦诚说道。 “只是你也一个人?”道德子有点不信。 “是。” “为什么?” 说到原因,颜承天目露气愤,沉声说道:“因为在六年前,我收到夜明的话,他想让我的女儿,嫁给他儿子!” 童歌三个小辈听后也是很惊讶的,原来这亲事六年前就订下了啊。 东方栝好奇问道:“这有什么问题吗?当年夜明还在太京的时候,你成天跟着他混,多厉害啊。” 颜承天轻喝一声:“但是!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弟了!但他还是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!那可是我女儿!可不是器物!他让我女儿嫁,我就要嫁吗!我就不能反抗他吗!” 夜阳听后淡淡了一声:“他就是这种人。” 道德子喝了一口淡然说道:“要不是当年你跟着夜明混,你能累积今日的人脉,说到底你只是觉得夜明现在落难了,已经没有权力差遣你,你心有不甘而已,别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,谁还没个难的时候,况且夜明现在也不算难,只是你们认为他很难而已。” 童歌赶紧拱手,尊敬问道:“前辈,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吗?” “小孩子好好修炼,等到了能知道的时候,你就不想知道了。” 道德子的话让夜阳等人不语,看来这其中牵涉很大,没有那么简单,看来这次和颜承天过来还是太草率了,甚至有种打草惊蛇的意思。 就在此时,道德子那皱着的额头都挤在一起了。 “来了!” 众人听后一顿,立马看向四周,右手搭在剑柄之上,凝视着树林深处。 此时除了森林里发出细微的滋滋滋声,并无其他。 但就是因为这样,所有人的心格外的沉重,但一想到道德子在这里,心里稍微能放心一点。 如果连道德子都无法处理,恐怕太京就没人能处理了。 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灭口! 就在众人苦苦寻思的时候,一股狂风忽然袭来,参天大树都为之倾倒,一行人被这股狂风拖动向后滑行,也只有道德子稳如泰山,任凭狂风袭在身上,也不能撼一分。 几息之后,众人终于感觉狂风消失,扬了扬手挥去灰尘,而那扬尘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影! 这是一个头发很长的人! 瞧那飘动的弧度就知道了,甚至还可以看见身后的披风飘荡,众人疑惑! 来者是何人! 敌人!还是自己人! 夜玉书此时都被吹倒在地,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,然后观察四周,只见四周空旷了··· 树木被连根拔起,都不知道吹哪里去了! 看着不远处的人影,这人用了什么道法,居然产生这么强大的威力! 我昆哥只是停住了脚步而已。 没错!急速奔跑的夜昆突然停住,产生的威力足以让身前的事物受到强烈的伤害! 刚刚要不是道德子暗中加持,可不止是向后滑行,都能和那些树远走高飞了。 当尘埃消散,众人终于是看清楚来者! 一个穿着银色皮甲的男人? 夜昆终于是看到一行人了,尤其是看见倒在地上的夜玉书,腹中的火气仿佛能冲到口腔,然后喷出火。 “你是什么人!”夜阳沉声质问。 夜昆将自己的声音压沉,淡淡说道:“杀你们的人!” “阁下,我们无冤无仇···为何···”东方栝低声说道,此人似乎很强大。 “在我认为,杀了你们不需要理由。” 东方爽表示不服,大声喊道:“你都要杀我们了!难道给个理由就那么难吗,就算编一个理由也好啊,看不起死者吗!” 东方栝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,这个侄儿你能别说话吗! 直接用一颗石子将东方爽给打晕。 我爽爷又晕了··· 夜昆原本是带着满腔的怒火来的,但是看到东方爽倒下的那一刻,忽然感觉很滑稽。 我昆哥衬托好的气氛全都被你们打乱了。 “在下道德子,阁下如何称呼?”道德子终于是走了出来,在场的人恐怕都不是对手,也许只有自己才有一拼之力,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,圣人?还是天罗院的老不死? 夜昆倒是不想为难道德子,毕竟之前看到老师和道德子有交情。 但既然别人都问了,一个名号总得有,像爹就有阎王的称号,娘亲是什么还不知道,估计没有爹那么自恋吧。 想个什么才好,之前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件事。 众人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皮甲男,说一个名号要想这么久吗,看来还是有顾虑的。 “叫我银色男人吧!”夜昆沉声说道,这股声音居然还有点磁性,蛮有味道的。 众人一听这名号,没听说过啊,新崛起的人物? “好吧,银色男人,可否卖我道德子一个面子?” “不能。”夜昆倒是想,但这些人实在可恶。 道德子轻叹了一声,朝着众人说道:“你们站远点,怕波及到你们。” 一行人拱了拱手,有道德子出马,稳妥!! 夜昆注视着道德子,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,毕竟这可是太京法道第一人啊! “听你的声音还年轻,就有如此的修为,年轻人,回头是岸,老夫下手没个轻重,断胳膊断腿那是很正常的。”道德子将酒壶从新挂在拐杖上,轻声低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