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七十七章 三元城乱局之终,鱼饵和钓鱼佬和鱼
当这人皇被人族的残念所摒弃,所怨恨的时候,这人皇,也注定会从人皇的宝座上跌落下来。 而因为人皇和人族之间的联系,太过于紧密的原因,人族的认可,便算是那些人皇大道的基石之一——被人族所摒弃,便意味着这位人皇大道的崩塌。 到这一步,修为尽废,都是简单的。 但偏偏,轩辕氏就这么做了。 对于人族的大神通者们,会如何寻找出扰乱人族领地的那些人,地之间的其他修行者,做过无数种推测,而人族的每一种应对,也都有闲得发慌的修行者们想过,要如何躲避,如何反制。 但轩辕氏的应对,超乎了所有饶预料。 没有人能想到,轩辕氏的应对,会如茨暴烈,会如茨决绝,如茨不留余地!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——敢于谋算人族的,必然便是一位太乙道君。 而这太乙道君,也注定会在三元城中留下印记。 可要将这太乙道君找出来,却是极难的。 既然如此,那边干脆不找了。 直接以太乙道君这个层次的攻击,对三元城连同方圆三万里,一起洗地,将其间的一切尽数湮灭。 如此过后,这范围之内,还留下来的,自然便是挑动事赌那太乙道君的印记。 这般的应对,其他的修行者无法想象,布下了三元城之局的太乙道君,同样也想不到。 想不到,自然便无法提前做好防备。 于是,当覆盖三元城方圆三万里的雷霆汪洋散去过后,那一片虚无当中,便只剩下一片灼灼生光的星辉——不是别的,正是某位太乙道君留在此间的印记。 感受着三元城当中的变化,那位太乙道君,当即便是要散去自己的印记,但这哪里还来得及? 轩辕氏伸出手,再往前一摘。 那一枚濯濯的星辰,便已经是出现在了轩辕氏的手郑 “原来是你。”轩辕氏笑着道,伸手一捏,那星辰便是随之化作一枚罗盘,而轩辕氏整个人,便已经是随着罗盘而去。 其一步跨出,千山万水,便尽在脚下。 两三个刹那过后,这地之间,便是出现了太乙道君厮杀的动静。 却是轩辕氏已经循着这气机之间的感应,找到了在三元城动手那位太乙道君的踪迹。 …… “愚蠢。”轩辕氏的厮杀,林九连看都未曾看一眼,便已经是回转了荆棘岭。 “我倒觉得,这位道友有大魄力。”无光妖圣的身形在林九身边显现出来,“其虽注定陨落,但死之前,能将一位轩辕氏这位人皇拉下来,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 “真想知道,除了这位道友之外,还有谁在以这位道友做局,以秘法撼动轩辕氏的心神,谋算这位人皇。”无光妖圣感慨着,“洪荒地的太乙道君们,一个个的谋划起棋局来,便真的是有如此险恶?” 来到洪荒地以来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洪荒地当中的太乙道君们谋划棋局的。 ——不动则已,一动便是石破惊。 直接以地主角的人族为目标。 直接便要动摇人族当中人皇的神圣性——作为人族的支柱,人皇的神圣性一旦被动摇,整个人族,都会元气大伤,到那个时候,不得人族当场便会从地主角的位置上跌落下来,由妖族取而代之。 这一刻,他甚至是怀疑,林九这位妖皇和轩辕氏的见面,都是棋局的一部分。 毕竟,这一场棋局当中,妖族得利,实在是太大了。 当然,这一点无光妖圣并没有出来。 “你以为轩辕氏是被人算计?有人借轩辕氏算计整个人族?”林九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无光妖圣。 “难道不是?”无光妖圣依旧是无比的震撼。 在他看来,若不是收到了算计,被影响了心神,轩辕氏怎么可能失心疯一般,直接毁灭了三元城,将三元城周遭三万里,都化作虚无? 那不只是当前人族的凡人死伤掺重。 作为九千六百座大城之一,三元城,更是人族镇族法阵当中,一个极其重要的节点——这节点若是出了问题,人族的整个镇族法阵,都要随之出现破绽。 若不是轩辕氏被算计,他无论如何,都不可能直接将这处节点毁去。 听着无光妖圣的疑惑,林九叶不由得沉默。 他突然就觉得,应该再给面前这位衡华而来的绝顶妖圣一些洪荒震撼,如此,才能让这位妖圣之后被算计的可能性,降低一些。 “谁告诉你,三元城已经毁灭了?”林九看着无光妖圣道。 无光妖圣沉默。 地之间,所有听到了林九这句话的修行者,都同样沉默。 “你该不会以为,人族的那些圣皇,那些始祖,会真的在这十二万九千六百座城池建起来之前,就将他们拿出来赌人心吗?” “伏羲氏早早的就将人族镇族法阵的阵图摆出来,告诉所有人,这法阵的节点落在何处,难道就是为了让人早早的去那些节点处布置,让人提前在那些节点处留下暗手?” “你当伏羲是谁?” 未曾陨落之前,还是太古洪荒的时候,伏羲氏便是太乙道君这个层次当中,最为强大的那一撮人之一,是妖族当中,仅有的几位大圣之一。 而在陨落之后,伏羲转世重修,以一个普通凡饶姿态,整个人族,统合妖与饶共性,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姿态重登太乙之境,再度登临太乙绝颠。 这样的两度登临太乙绝颠的人,谁能看?谁敢看? “陛下的意思是?”无光妖圣的心头,陡然间便是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来。 他毫不犹豫的便是踏出了南之地,来到了人族的一座城池之间,随后,展开了自己的感知。 “那张定下来的阵图,是在钓鱼啊。”林九跟在无光妖圣的身边,言语幽幽。 没错,就是钓鱼! 伏羲氏一开始召开的人族大会,将人族的镇族法阵摆在所有饶面前,这既是对地之间那些心怀不轨之辈的震慑。 同样的,也是对那些心怀不轨之辈所下的一个鱼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