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章 梦蛇蛊
没过多久,都拉乌的肚子里开始蠕动起来。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一样。而且蠕动的幅度还非常大,由此可以判断,里面的东西绝对不会小。 咔!咔! 都拉乌的肚子里发出令人恶心的声音,好像他体内的骨骼已经断裂了。 哗啦! 接着都拉乌的肚子中间,被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一条碗口粗的大蛇,从里面钻出一半来。它长着一个圆圆的脑袋,大嘴里面,露出两排锯齿般锋利的牙齿。 这是蛊虫成长起来的东西,肯定不属于自然界中的,任何一种蛇类。大蛇钻出来之后,远远可以看见,都拉乌身体里的东西全部都被吃光了。只剩下一个带皮的,空空的躯壳。 大蛇浑身沾满了鲜血和都拉乌胃部未消化的混合物,看起来无比的恶心。 胖子和大板牙见到这一幕,直接吓傻了。大蛇长的可怕倒在其次,可怕的是,他们刚才也吃了东西。 “嗤!” 看到有生人在前方,那条大蛇大嘴猛的一张,好像在向他们示威。胖子和大板牙见了,跟是身躯一颤。 然而萧飞却是看都懒得看它,伸手向大蛇一指。一股金色浩大的光辉发出,那只凶恶恐怖的蛊蛇,身体一软,就瘫倒在了地上。 再邪恶,再恐怖,在萧飞眼里都是笑话,一个指头直接就灭掉了。 而里面的那个老女人,隔着窗棂见到这一幕,则是身躯颤抖不已,一下瘫软在床上。早知道萧飞有如此法力的话,她也没必要害自己的儿子了。 “他刚才轻易就灭掉了金蚕蛊,我早该知道他是神灵下凡才对。”老妇人痛苦的想道。可是她的目光短浅,根本不信萧飞小小年纪,就能解决无可救药的蛊虫反噬。 “要死了,要死了!”蛊蛇死了之后,胖子一下滚在地上,双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大叫起来。 “我刚才也吃了东西……啊,啊,啊!我的肚子好痛,里面好像有一个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……” “啊,它在吃我的心脏,它在吃我的肠子,我要死了……” “老大,我就要死了……”大板牙用一双饱含热泪的双眼看着萧飞:“请你帮我转告张倩倩,我大板牙……哦,不,我沙小净今生今世,永远爱她!” “555……” “你们两个蠢货,要是你们真的中了蛊,早就发作了,还会等到现在?”萧飞骂道,“我早就在你们的饭菜里施了法,蛊虫已经被我清除了。” “蛊虫被清除了?老大你可不能骗我们啊!”大板牙这才停止了哭泣,认真的问道。 “骗你们,有好处?”萧飞没好气的说道。 “可是,我觉得我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动来动去。”而这时候胖子也爬了起来,蹬大了双眼,问道。 “你的肚子那么大,在里面动的,应该是屎。”萧飞说道。 二人闻言,仔细的感受一下身体。觉得没什么特别的,这才放心下来。 “对了,飞少,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。”胖子说道,“他刚才吃进去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鸡蛋,即使里面有蛇,也应该是很小的一条才对。怎么出来的时候,这么一大条?” 而大板牙仿佛也对此事大惑不解,询问的眼神看着萧飞。 “蛊蛇,蛊虫的体内,蕴含着强大的生命精元。一旦遇到了激发生命精元的东西,他们在短时间内,就能迅速的长大。”萧飞淡淡的说道,“这种生命精元,用科学的话来讲,就是活性细胞。” “不过蛊虫体内的活性细胞,要比科学家掌握的活性细胞活跃一万倍。而生命精元,是修炼者的名词。所以在修炼界,蛊虫都可以用来炼药。” 萧飞说的修炼界,实际上就是修仙界。没有明说,是因为那个老婆子还活着。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大板牙和胖子说道。 而里面的老妇人听了,则是心中震撼不已。她研究了蛊术一辈子,也只是知道蛊虫的特性,而不知道其中的原因。而萧飞,居然从科学,和修炼者两个方面解释了出来。 也就是说,萧飞在这方面的学识,比她强无数倍。简直要比她高一个档次,好像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。不但学识如此,就连实力也是一样。 而实际上,萧飞比她高无数个档次。萧飞是光明正大的修仙者,而她只是凡间的,一个巫婆。通过邪恶诡异的方法,去掌控一些邪术。 “既然蛊虫体内含有生命精元,那这么说来,蛊虫也是好东西了?”胖子和大板牙问道,”如果科学家能够解开它的基因密码,用来制药……” “生命精元用来制药的话,可以活死人,肉白骨。“萧飞说道,“再可怕的伤口,恐怕在几秒钟之内,就能痊愈。即使是心脏受伤,用药撒在受伤的地方,几秒钟之内也能治好,而且还不留疤痕。” “现在那些美容用的羊胎素,肉毒杆菌,和生命精元相比,简直就是小儿科。其效果,不足生命精元的万分之一。” “唉!如此好的东西,却被他们用来干邪恶的事情了。”萧飞叹息着说道。 “既然蛊虫这么厉害,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?”胖子瞪大了眼睛,说到:“如果我们能够研究出来的话,一定能获得诺贝尔医学奖!要是拿出去卖,一定比羊胎素更畅销,随随便便赚个几百亿,几千亿!” “你以为研究有那么简单?”萧飞没好气的说道,“生命精元太活跃了,它的成长基本上无法控制。而且要保证它不死,还需要特殊的方法。” 苗疆人各种养蛊虫的方法,就是用古老的方式,把生命精元体保存下来。 “一旦保存不当,就会受到危害!”萧飞说道,“一个生命精元微粒泄露出来,人就受不了。那个老太婆遭受到了反噬,就是生命精元泄露的缘故。” 老太婆在屋子里面还没有死,萧飞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谈论她的病情,简直没有把她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