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谁是最邪恶?
“对了,墓地那个老妇你认识不。”苏白继续询问道。 舒戈泰咳嗽几下说道,“你怎么还跑去墓地了,那家伙是墓地看守人,拖她福气,墓地死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复苏。”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浮梦魅雪不理解说道。 舒戈泰说道,“因为那老妇超级凶的,看的墓地死死,反是真正死掉埋在她那里的人是不允许复活的。” “等等。”苏白眯着眼睛。 “怎么了?”提妲奇怪望向苏白。 “那个盗贼的尸体你们见过没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说会不会被埋在了墓地,很早以前死去的人没有复苏,应该是没有任何气息了,墓地没有新增坟墓也是很正常,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新的死亡人,但是唯独一点,里面有座坟墓很特别,里面的怨气似乎仍然很重,没有新的坟墓,但是不妨碍她直接将新的尸体随便埋进一座坟墓内。” “盗贼的尸体。”浮梦魅雪眼睛一亮。 舒戈泰犹豫一下最后说道,“你们最好不要去打那个老妇的主意,她信仰的是冥神,所以才会成为守墓人,当然她是自杀的,死亡之后她才是最强的。” 浮梦魅雪着说道,“那个老妇不允许死人复活,那么你平常是不是在偷偷让信徒解脱?” “这个……”舒戈泰一脸黑线望着浮梦魅雪。 苏白总算明白自己几个人怎么挂的,他就觉得奇怪生前是佣兵,怎么应该也是不会那么早挂掉。 提妲开口说道,“我陪你们一起去。” “不行,你这个状态去简直就是送死,你跟我们不一样,你还没有死。”舒戈泰十分强硬反对道。 “提妲小姐,请问你跟卓姆瓦特之间事情是不是也是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?”北诺科林突然打断了对话。 “是的。”提妲犹豫一下回答道。 苏白没有在继续询问了,因为他觉得继续询问得到一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说不定会让事情更加麻烦,他现在还无法确认谁是正序的,也可能都不是。 “等到天亮在去墓地。”苏白思索一会说道。 “好。”提妲点了点头,无视了舒戈泰。 苏白打个哈气说道,“折腾一晚上太累了,不介意我们在教堂找个角落休息。” 舒戈泰恢复神棍的样子说道,“光明之神是仁慈的不会令信徒流离没有遮挡地方的。” 苏白笑了笑,转身朝着教堂角落走去,北诺科林跟了上去。 提妲跟舒戈泰走进教堂后面。 “你真的相信他们说的话?”北诺科林皱着眉头低声说道,说实话他现在都还有完全理顺过来。 苏白淡淡的回道,“真的假的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,只有到手的收益才是最重要的,你可以当他们每个人说的都是真的,也可以当做每个人说的是假的,我之前就说过了,只相信自己。” 北诺科林身体一僵硬,他此时才发现,从头到尾迷茫的只要他们,他们一直介意到底什么是真相,而苏白所坚定的真相不过只是为了收益,当初他不愿意选择提妲这条线的原因也许就是认为,提妲商店中那件紫色装备没有太大的价值,因为是战牧的。 苏白其实有自己打算,如果墓地内埋的真的是盗墓贼,那么就可以得到魔灵之眼的下落,如果是魔灵之眼这种东西,对他的吸引就足够了。 还有一件事情,苏白从头到尾就没有提及,那五名玩家到底被舒戈泰夺走了什么东西,既然能够让其藏起来,自然是不太可能给自己看,他自然不会去撞墙。 此时逃出那五名玩家在街道角落停下脚步,火法不由咒骂道,“可恶竟然这么狼狈。” 队长阴沉说道,“够了,本以为他们团队最强就是北诺科林没想到,带头那名玩家那么强。” 牧师则轻笑道,“知道什么叫做撞上硬茬了吧。” “对方这么强,这次乱入亏本?”刺客不甘心的问道。 牧师摇了摇头,“不会,只要我们避开他们,去拿我们想要的收益就好看。” 队长犹豫一下,“除去城堡还有哪里有足够收益?可是城堡NPC等级简直是高到离谱。” “这座城镇有的是足够财富,弥补我们。”牧师的话让其余四人精神一震,好像就是这样的啊。 队长咬牙说道,“就这么做。” 五人定完目标后,就朝着远处赶去。 苏白静静站在教堂的五颜六色琉璃窗户边,透过窗户望着漆黑天空,看不到任何的星星跟月亮。 北诺科林走到苏白身旁。 苏白平静问道,“不去休息会?” “睡不着,自从玩了这个游戏,熬夜成常态了。”北诺科林自嘲的说道。 “也是。” “那几名尾随我们进来的玩家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 “最终会遇见的,遇见的时候在处理掉。”苏白淡淡的回道。 “说实话,这是我打过最复杂的副本,也是打的最心惊肉跳的一个副本,因为很害怕失败。”北诺科林似乎十分惆怅。 “那是因为责任,你觉得之前失误背负天价债务都是自己造成的。”苏白淡淡说道。 北诺科林苦笑说道,“你说的没错,如果只是我一个人,我并不在意。” 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?”苏白突然来了兴致。 “什么游戏。”北诺科林疑惑疑惑的问道。 苏白开口说道,“达迪温,提妲,舒戈泰,守墓人,鬼枯森林的怨魂,特姆伊,还有一些不曾见过的NPC,尾随而进入的玩家,另外就是我们,你觉得谁会是所谓谁会是最邪恶的。” 北诺科林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 “遵循本心。”苏白开口说道。 “我们是最邪恶的。”北诺科林许久回答道。 “为什么。” “因为我们进来存粹是为了掠夺,在罪恶历史中在掠夺一次。” 苏白认可点了点头说道,“提妲说了一句真话,其实那句话就足够说明一切,一切的起因不就是为了那数不尽的财富。” 北诺科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但是又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