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 六扇门秘闻
“老爹?您怎么来了?” 夜半三更,敲门的人却是余三刀,余墨急忙将老爹让进屋。 “我要是不来,你今晚能睡得着?”余三刀调侃一句。 余墨摸了摸头。“也不至于,您和娘不说,自然有不说的道理,我虽然好奇,但还不至于强求!” “嗯!”余三刀赞赏的点点头。“嗯,你这副宠辱不惊的性子,倒是深得为父真传!” 余墨摆摆手,道了句:“您高兴就好!” “高兴,老子当然高兴!”余三刀咧着嘴。“虽然我和你娘守了十几年的秘密暴露了,但是你小子现在有出息了,我和你娘就比什么都高兴,其实之前不告诉你,也是你小子自己不争气,我们要是告诉你,指不定你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!” 余墨撇撇嘴,显然有些不服气,他以前虽然底气不足,但也不至于向老爹说的那样不堪,不过,余墨倒没说什么,被自己老爹训两句,只能受着。 而且,他也确实很好奇爹娘所谓守了十几年的秘密。 余三刀伸手入怀,突然变出一壶酒,放在桌子上,然后又伸手入怀,又变出一包花生米。“来,陪我喝两盅!” 余墨也不矫情,前世他就不怕喝酒,来到古代虽然身体不一样了,但酒量却没什么变化。 “这是要想说清,还要从......嗯?”余三刀说着,突然面色一变,旋即冷笑一声。 之后,一道寒光闪过,余墨就看到老爹突然掐起一粒花生米,指尖用力,瞬间弹出,然后,只听嗖的一声,门口的窗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小洞,在之后,就听到一个闷哼声传来。 “夜已深,余某就不招待各位了,三个呼吸,离开此地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 余三刀话音一落,便听到几个沉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。 又过了一会,余三刀神情才放松下来。掐了一粒花生米,这次是放到了嘴里。“都走了!” 余墨神色满是叹服。“老爹......” “行了,我知道你想夸我武功高强,威武霸气。不用了,这些年,这种话我都听够了,没一点新意。” 余墨摸了摸鼻子。“老爹,我是想说,你刚才直接说话不就行了?为啥还要仍花生米?您看,窗户都破了个洞,这天可挺冷的......” 余三刀先是一愣,旋即突然放声大笑。“哈哈,你小子,不错,不按常理行事,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。不错,这种应变的反应很不错。不过,这种小伎俩用在你爹身上就过分了,罚你明天做一天的饭!” 余墨顿时无语。“老爹,您这是公报私仇!” “去,瞎说什么?老爹这是为了锻炼你。行了,这事就这么定了,还是说正事。”余三刀喝了口酒,有些感慨道:“这件事,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!其实,你那小娇妻说的不错......” “等等,老爹,您说的小娇妻是?” 余三刀翻了个白眼。“装什么糊涂,除了姜丫头,还有谁?” “打住,老爹,您可别瞎说,姜冰雪那女人狡诈异常,极善于伪装,到现在,我都没有摸清她的套路,这种女人,我可不敢招惹,而且,我已经有青衣了!” “切,你小子才多大,女人的事你懂什么?以后你就知道,你这想法有多幼稚!” 余墨心里憋了一口老血,她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近三十岁了,居然被人说不懂女人,但是仔细一想,或许,老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他确实不太懂...... “行了,别打岔,听我说完,那姜丫头说的确实不错,二十年前,先帝下令,由一百锦衣卫牵头,再网罗天下能人异士,江湖高手,成立六扇门,专门应付沿海一带的倭寇及其附近的朝廷钦犯。当时,你爹我就是那一百个锦衣卫其中之一,还被封为了六扇门总顾问,算是六扇门的二把手。” 余三刀说着,眼神逐渐陷入了回忆。 “当年我们一百人,领了皇上的密诏,来到了金陵,并且依靠皇上赐予的钱财,迅速建立起了一个隐藏于暗中的神秘组织。我和你娘,当年也是在那里认识的。还有你冷叔,当年我们都是那一辈的风云人物。后来,你娘嫁给了我,同样,也因此加入了六扇门,十一年前,先帝驾崩,新皇登基,让六扇门一夜之间成了无根浮萍。因为当年先帝密诏,六扇门只能听命于当今陛下,而且,没有他的密旨,我等不能进京。也就是说,没有当今陛下的命令,我们不能有任何行动。其实一开始,我们也不慌,以为新皇登基后会召见我们,但是足足过去了一年的时间,宫里也没有任何反应,我们这才意识到,新皇,可能不知道六扇门的存在!” 余三刀,说着,叹了口气。“从此,六扇门彻底成了弃子,地位很是尴尬。这还没完,屋漏偏逢连夜雨,就在新皇登基一年后,六扇门里出现了叛徒,袭击了六扇门在清风镇的总部,是当时的总捕头拼死抵抗,才杀尽了敌人,不过,总捕头也因此重伤不治而亡。临死前,总捕头将六扇门总部交给了我,也就是在那时,咱们一家才来到了清风镇定居,一晃就是七年啊!” 余墨听罢,顿生感慨,他从前身余墨零散记忆中,也只能记起他们是七年前来的清风镇,具体原因却不知,直到现在,才算真相大白,不得不说,老爹六扇门也够悲剧的,刚有了起色,就成了弃子,这种遭遇,也算是奇闻了。 “咦?这不对啊?”余墨突然察觉出了问题。“姜冰雪曾说,东厂有关于六扇门的记载,那也就说,东厂和锦衣卫中的某些人是知道老爹你们的存在的,那既然他们都知道,为什么皇上不知道?” 余三刀冷哼一声。“他们知道又如何?你认为,他们会把这些事告诉皇上?六扇门的存在,就摊薄了他们的权利,又对他们形成了制衡,他们不铲除我们就不错了,岂会向上汇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