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四十三章 书院讲学
酒楼显现神仙之事,不足一日,便传遍长安。 掌柜的初时还想着掩盖宝物,但玉碗移动不得,酒水流淌不休,香味更是传遍十里,远远就能闻到,这哪里是他能够藏得住的? 既然如此,索性他也给自家酒水改了名字,不再叫黄金碎,而该做了琥珀光。 那自玉碗中流淌出来的酒水,比他自家酿造的最好的酒水还要好喝十倍百倍,长安城的人纷纷赶来,许多人只为能饮上这么一杯美酒,沾一沾仙气。 自然而然的,这里的事迹也流传了出去。 原来不是神仙显灵,而是圣贤题诗,普通人只以为当真是儒家的大贤来此,才令酒水不绝,芳香十里,但大多数的儒生却是不信,甚至许多人都大声痛斥,说是那些装神弄鬼的妖人借此污了儒家声名。 可不管如何,众人也知晓这位神秘人将在三日后,于精诚书院讲学。无论是抱着何种想法的人,都打算三日后前往书院,倒要看看这人要讲些什么。 此间的事情,很快也惊动了宫中。宫中本拟是遣派侍卫将那玉碗带回去,但用尽了一切方法,都无法将其挪动分毫。 甚至朝廷还请了长安城附近的一些道德高士出手,却同样没能成功。 …… 三日之间,转瞬及至。 长安城内,处处是花香,全城的牡丹花已经开放了一半。入眼之处,尽是牡丹颜色。但是,今日全长安的人,都没有心思将注意力放在牡丹花上,而是前往了精诚书院。 这精诚书院算不得大书院,占地不过十数亩,能容乃数千人已经是极限,但这一日,全长安的人尽数赶来,将四周的街道堵得严严实实。 众人都想要挤在前面,但正是因为如此,只使得街道更加混乱。 “人无礼则不生,事无礼则不成,国无礼则不宁。”就在此时,一道悠长且平和的声音,自书院中响彻,立刻声传长安。 此声音一出,便犹如醍醐灌顶,令焦躁的众人心中一清,旋即生出了羞愧之意。所有人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,各自留出了距离。 地位尊者,年龄长者,学问大者为先,余人次之。 一时之间,众人井然有序,不复拥挤。 而在同时,精诚书院也好似变成了小小的模型一般,四周的墙院迅速的折叠了起来,变成了一块块的石墩子,只有三尺不到,书院内的场景也显露了出来。 这一动作,令在场的不少人神色一变。这一部分人,都是朝廷或者权贵请来的修道者,其中不乏还虚高手,可无一人从中看出法术波动,一切浑然天成,仿佛就该是如此。 院墙落下,众人便见到在书院中心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尊高台,一身穿青衫的儒生正跪坐其上,面容沉静,形容高雅。 本来有许多读书人是想要来拆穿这个骗子,但见到对方这个姿态之后,心中也不仅的沉静了下来,同样寻了空隙,跪坐在地上。 在这部分人的影响之下,其余的人也纷纷坐在了地上,懂得儒家礼仪的,便跪坐余地,寻常百姓则姿势随意。 在人群之中,有一面容英武,身材高大的青年。这青年见状,也跪坐在地上,在他身边,有十几个雄壮魁梧的汉子死死的护卫着,不让外人靠近一步。 “礼者,理也。”王曜景见到四周已无有声音,便开口讲述了起来。 他这两个字是同音,但众人却很自然的知道他在讲的分别是哪个字。哪怕在场有许多目不识丁的百姓,也听懂了他在讲些什么。 “刷。”他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,他顶上的天空,便有灿烂的金色云霞飞舞,天生异象,天地为之贺。 众人见到这一幕,更是惊呼。此等异象,唯有圣贤能出,莫非这天地下,还要出一个圣贤?但那人群中的英武青年,脸上泛起了一丝青色。 这天下需要圣人吗?当然需要,但需要的只是死去的圣人。如果有一尊活着的圣贤,那置皇权于何地? 王曜景继续的讲述了起来,“大学之书,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。盖自天降生民,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。然其气质之禀或不能齐,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……” 他讲述的不是其他,正是朱熹的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。 他这两个字是同音,但众人却很自然的知道他在讲的分别是哪个字。哪怕在场有许多目不识丁的百姓,也听懂了他在讲些什么。 “刷。”他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,他顶上的天空,便有灿烂的金色云霞飞舞,天生异象,天地为之贺。 众人见到这一幕,更是惊呼。此等异象,唯有圣贤能出,莫非这天地下,还要出一个圣贤?但那人群中的英武青年,脸上泛起了一丝青色。 这天下需要圣人吗?当然需要,但需要的只是死去的圣人。如果有一尊活着的圣贤,那置皇权于何地? 王曜景继续的讲述了起来,“大学之书,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。盖自天降生民,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。然其气质之禀或不能齐,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……” 他讲述的不是其他,正是朱熹的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。他这两个字是同音,但众人却很自然的知道他在讲的分别是哪个字。哪怕在场有许多目不识丁的百姓,也听懂了他在讲些什么。 “刷。”他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,他顶上的天空,便有灿烂的金色云霞飞舞,天生异象,天地为之贺。 众人见到这一幕,更是惊呼。此等异象,唯有圣贤能出,莫非这天地下,还要出一个圣贤?但那人群中的英武青年,脸上泛起了一丝青色。 这天下需要圣人吗?当然需要,但需要的只是死去的圣人。如果有一尊活着的圣贤,那置皇权于何地? 王曜景继续的讲述了起来,“大学之书,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。盖自天降生民,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。然其气质之禀或不能齐,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……” 他讲述的不是其他,正是朱熹的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