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 美色如粪土
胡敏死了,张凡对着她的尸体陷入思索。 说的有鼻子有眼,那是他和刘以露一直误会了来找麻烦的对象。 如果真的是那个五爷在背后搞鬼,他们三人还真是让对方看足了笑话。 张凡讨厌麻烦,不代表怕麻烦,何况五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他,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觉悟! 转身去救刘家夫妇,张凡过去关人的地方,就见门口有两个大汉守着。 不屑一哂,张凡两指疾点,就戳中两人死穴。 两人甚至都没看到张凡怎么出手,神色如常倒在地上,只是七窍流血的景象看起来十分惊悚。 张凡面不改色越过他们进屋,看到刘家夫妇只是受了点惊吓,精神状态还不错,终于放下心来。 “张凡!?你怎么也会在这里,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了,来威胁小露?” 刘母原本还在唉声叹气,乍一见张凡进来,不禁吓了一跳,还以为他也被抓了。 听着美妇关切的询问,张凡心中一暖。 “我没被抓,是刘以露叫我来救你们的。” 他上前解了刘父刘母身上捆绑的绳索,回头就看见司机老黄被五花大绑,嘴巴缠了胶带,像条毛毛虫似的倒在那里。 似乎看到张凡眼中的疑问,刘父忙开口介绍道:“这是给我们开车的司机老黄。” “事出突然,这群匪徒堵住我们的去路,杀掉我们的保镖就把我们绑来这儿,还真是惊险。” “小露她,没事吧?胡敏那个女人可不好惹啊!” 刘母紧接着担心地问道。 张凡摇摇头,“她好好的,我带你们回家就知道了。” 随后,张凡直接领着刘父刘母从侧门走,没让他们看见外面尸横遍野的血腥一幕。 到了家,刘以露一看父母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,激动地一个箭步冲上去,紧紧抱住两人。 “爸,妈,你们没事就太好了!” “傻丫头,我们都已经从胡敏口中知道了,原来一直是胡敏威胁你的安全,你才不得不搬出去住。” 刘母满目怜惜慈爱之色,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。 “不过这次真多亏了张凡帮忙,你看人的眼光很好,张凡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” “张凡啊,我们还没向你好好表达谢意,你想要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 刘父紧接着大方笑道,他现在完全把张凡当成东床快婿看待了,越看越满意。 “不必言谢,这件事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。” 胡敏的威胁已除,张凡自觉没有和刘家牵绊的必要,态度有些疏离地道。 刘家夫妇还沉浸在劫后逢生的庆幸和喜悦之中,完全没注意他的态度。 刘以露注意到了,美眸一暗,就赶忙送爸妈回去休息。 张凡则脚步一转,回了自己家盘膝修炼。 是夜,房门突然被人敲响。 张凡双目紧闭,不用猜都知道是谁。 “门没锁,进来吧。” 门外,刘以露震惊又窃喜,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被张凡允许踏进他的房子。 她连忙推门而入,但张凡随后扫过来一眼,令她不敢继续往前,只能可怜巴巴站在门口。 “恩公,谢谢你这次愿意帮忙。” “我想来想去,恐怕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你。” 说着,刘以露一咬银牙,眸中划过一道坚定之色。 张凡还好奇她语焉不详说的报答是什么,谁知抬眼就看到刘以露脱衣服。 那单薄的布料紧紧贴身,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,深邃的曲线更是若隐若现,叫人血脉贲张。 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 眉头一皱,张凡挥手扔了件衣服过去,正好盖在刘以露身上。 被张凡这个举动弄的一懵,刘以露动作陡然一顿,满脸紧张地看向张凡。 “恩公,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感谢你,请你不要拒绝。” “美色如粪土,你脱的赤条条站在我面前,也跟空气无异,何必糟蹋自己。” 张凡还是不假辞色,面上甚至现出厌烦之色。 “别想太多,我帮你,纯粹是看在你能做大餐的份上。” “我只想吃东西,相对于美食,你的美色没有任何可比性。” 刘以露听得目瞪口呆,引以为傲的美貌被贬低到这个程度,她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 感觉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都被颠覆了,这世上还有男人不爱美色,只爱美食的。 恩公果然是俗世中的一道清流,奇葩中的奇葩! “恩公想吃大餐,那我现在就开火,恩公来我家吃夜宵吧。” 眼神闪烁一阵,刘以露还是哭笑不得把衣服穿回去了。 无奈得瞥了张凡一眼,刘以露转身回家,张凡暗暗赞她上道,也跟了过去。 等了两小时,张凡对着满桌丰盛的美酒佳肴,大快朵颐,吃得好不尽兴。 刘以露就在一旁微笑,陪着他吃好喝好。 望着这样吃到美食就单纯开心的张凡,刘以露神色复杂。 大概高手都有怪癖吧。 美色如粪土?这么惊人的论调,恐怕也只有恩公才说的出来了。 第二天一早,张凡神清气爽地去学校上课。 沿路走来,他满耳朵充斥的都是学生们议论昨天秦灵薇跳楼的事。 “你们看到了吗?昨天校花女神确实跳楼了,但在最危急关头,有个人出手相救,这才让她安然无恙。” 有个人忽然抛出一个引子,令其他人纷纷好奇地看过来。 “是谁那么牛逼,人从高空下落都能接住?” “张凡!昨天有人亲眼看到,校花女神获救之后,就被他揽在怀里,啧啧” 众人一听,登时震惊。 当即有人嗤之以鼻:“真的假的,张凡就算再厉害,也不可能接住高空坠下的人,依我看又是没真凭实据小道消息。” “你们就吹吧,张凡能打我信,他还会飞檐走壁?我才不信!” 还有人双目闪烁着不忿的光,“就算是张凡,不过走狗屎运凑巧救人罢了。” “要老子在楼下,拼个与女神同生共死的机会,也要接住她!张凡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,哼,白白便宜他了!” 人声喧嚷,张凡风轻云淡走过,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。 匆匆百年,他早看破红尘,此间的人们,放在他眼里仅是沧海一粟。 不过是朝生暮死的蜉蝣,他何须在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