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九章 哪吒闹海
原来,那肉球不是别的,乃是灵珠子乃是灵珠转世,一身精元汇聚化作肉球模样,一旦哪吒将那肉球精元吸纳,便能返本归元,恢复灵珠子万年修为,更能恢复前世记忆。 李靖肉眼凡胎,如何能看得分明,只道妖孽降世,挥剑便砍。 就在此时,天外忽然大放光芒,一抹清冷月光从天而降,挡住李靖的宝剑,照射在那肉球之上。 李靖望去,只见那肉球在月光的护持下,在空中安稳旋转。不多时,肉球红光大放,一涨一缩,最终向内回缩,消失不见。 只见一婴孩悬浮在半空中,周身上下大放红光,模样粉雕玉琢,可爱无比,此时正在半空中四下张望。 李靖审视片刻,只见婴儿粉雕玉琢,懵懂可爱,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柔情,不再将其视作妖孽。 瑶池之中,见婴儿无恙,昊天才点点头,伸手一指,收回昊天镜的镜光。 封神大劫之中,能人异士无数,能够冠以战将战神之名的,却不过寥寥,一为杨戬,二为哪吒。 不过,因为出世之时,哪吒被李靖砍了一剑,精气外泄,本源有损,加之后来铸造莲花化身,更是导致修为不的存进。 哪吒乃是天命封神的先锋官,日后的三坛海会大神,重来一次,昊天自然不会让他出事,遂在暗中护持,保他无恙。 次日,李靖一家人正在吃饭,便听下人来报,说门外有一道人来访。 李靖本就是道门出身,岂敢忘本,闻言让那道人请进来,只见那道人仙风道骨,手持拂尘,衣袖飘飘,一股道家清气流转周身,言道:“贫道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,今日闻听将军家中有喜事,特来见一见令公子。” 李靖一听,言道:“还请道长上座。”随后让殷氏将孩子抱来。 太乙真人看见后,笑呵呵道:“贫道与令公子有缘,想收其为徒,入我阐教门下,习得仙道。” 李靖一听,言道:“就怕此子顽劣,不服管教!” 太乙真人笑道:“无妨,不知将军意下如何?” 李靖笑道:“就依真人所言。” 太乙真人取出一红绫,一铜镯言道:“此乃我镇洞之宝,乾坤圈、混天绫一为防身,一为护身。”旋即继续言道:“不知令公子唤作何明?” 李靖言道:“还不曾取名,如今犬子拜真人为师,真人便会犬子起名吧。” 太乙真人闻言问道:“将军有几位公子?” 李靖答道:“不才有三子,长曰金咤,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,次曰木咤,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。” 太乙真人闻言,“既如此,乃兄弟同根,此子第三,取名叫做‘哪咤’。 “多谢道长,不在这就命人准备斋菜,请道长歇息片刻。”李靖殷勤道。 太乙真人摆摆手推辞,“多谢款待,不过贫道还有要事在身,不便久留,就此告辞!” 李靖道:“真人慢走。” 太乙真人微微颔首,足下升起一朵祥云,载着太乙真人飘然而去。 且说天下生乱,李靖身为陈塘关总兵,不得不日夜操练兵马,把守关隘,却疏忽了对哪吒的管教。 悠悠岁月,乌飞兔走间,已过七载,哪吒也已经七岁了,身长六尺。五月炎炎夏日,燥热难耐。哪吒心生烦躁之意,来至柳树林中纳凉,不想看见一条河,清波滚滚,绿水滔滔,在加上这天气炎热。 小家伙便脱下衣物,拿起七尺混天绫放在河水中蘸水洗澡,不想此河乃是九湾河,就在东海口上。连通整个东海,混天绫乃乾元山镇洞之宝,哪吒用水蘸洗,宝光熠熠间,早已经将河水映照的一片通红。 灵宝之威本就蕴含天地威能,在哪吒蘸洗之下,灵宝之威被其释放,河面一片平静不起丝毫波澜,但是水底却是暗潮汹涌连通整个东海,晃动海水。霎那间,整个东海龙宫地动山摇般晃动起来。 东海龙宫震动,龙王命巡海夜叉李艮探查一番。巡海夜叉拨开水浪,追寻着宝光一路查来,发现九湾河有一小孩拿着红彤彤的罗帕蘸水洗澡。 巡海夜叉脚踏波涛而来,只是样子有些丑陋却是生的面如蓝靛,发似朱砂,巨口獠牙,见是哪吒在那洗澡,只赶忙叫道:“那孩子在做甚。赶快上岸上去!莫要惊扰东海安宁。” 哪咤口不择言,心直口快,见状却是笑道:“你这畜生,是什么东西,也能说话?” 这李艮乃是灵霄殿昊天御笔钦点的官差,如何受得如此奇耻大辱,拿起大斧就要劈了哪咤。 哪吒正赤身站立,见夜叉来得勇猛,将身躲过,把右手套的乾坤圈,望空中一举。 此宝原是昆仑山玉虚宫所赐,太乙真人镇金光洞之物,夜叉那里经得起,那宝打将下来,正落在夜叉头上,只打得头脑迸流,即死于岸上。 也是这夜叉根性浅薄,不识天数,更无见识,想那哪吒手中之宝既然能够震荡东海,又岂是寻常之人,他不过区区巡海夜叉,刚入仙道,却敢逞能,端是不识天数,当有一劫。 却说着哪吒,命犯一千七百杀劫,当真顽劣,打杀那巡海夜叉李艮结果还不省事,嫌夜叉污血脏了自己宝贝,又在河口洗刷乾坤圈,这乾坤圈一晃,再次震荡东海,使得着海水晶宫再次摇晃。 也是杀劫来临,自己送死,夜叉身死,被龙兵报给敖广,正好三太子教丙在列,非要出头。骑了避水兽,提着一杆方天戟。分开水势,浪如山到,波涛横生,平地水长数尺。 “是谁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艮?”那敖丙驱水而来,看着河滩之上李艮尸身,顿时怒不可遏,厉声喝道。 哪吒闻言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朗声应道:“是我。” 敖丙见对方只是一个小小孩童,顿时愣住了,不由问道:“你是谁人?” “我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吒是也。我父亲镇守此间,乃一镇之主;我在此避暑洗澡,与他无干,他来骂我,我打死了他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