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九章出现
“是啊,是啊,琼香从小练舞,听闻大司马极擅乐曲,日后,琴瑟和鸣,红袖添香。”殷新亭听着江君倾这么说,脸上都快笑开了花。 “可是我与二小姐已有婚约,二小姐如今落得这般田地,我再弃她不顾,另娶他人,岂不是不仁不义,让天下百姓耻笑?” “是殷琼佳福薄,怨不得您啊。”殷新亭刚燃起的希望,被一下子扑灭。 “三小姐如此优秀,想要求娶的人必定早已踏破殷府的门庭,可如今的三小姐不同,疾病缠身,我若是放弃了三小姐,等待她的便是只有一条死路,多么娇媚的一朵花朵,还未绽放,便香消玉殒,江某实在是不愿看到。” 一席话直指殷琼香的心。 他好善良啊! 居然如此为他人着想,愿意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,甘愿送上一生的幸福。 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。 江湖传言,简直就是空穴来风。 拥有如此温柔笑容,气质出尘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外界传言的变态。 一定是江君倾政敌太多,惹人嫉妒,才会被传成这个样子。 “可我的三女儿对您一番痴心,您若是拒绝了她,她下半辈子,怕也过不好了啊。”殷新亭直接将殷琼香拿了过来。 “见君误终生,小女子非江家不嫁。” 殷琼香的嗓音像是柔软的毛轻扫过脸颊一般温柔。 殷新亭激动的想拍大腿。 女儿说的真好,比起那个只知道逃婚给家族惹来这么大麻烦的殷琼佳来说,不知道好了多少倍,不枉费自己这么多年的疼爱。 “这便难办了。”那好看的远山眉微微皱起,犯难的思索着。“既如此,三小姐不如嫁给我弟弟。” “您弟弟!”殷琼香打死都没想到,堂堂大司马的脑回路如此清奇。 “我弟弟年纪与你相当,少年将军配上貌美才女,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。” “我不~” 殷琼佳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直接拉了回来。 “对,对,金玉良缘,天作之合啊。”殷新亭狗腿的附和着。 殷琼佳满肚子的苦楚无法诉说。 世人都说那江离泽是个十足的混世魔王,为人极其变态,又在战场呆了多年,一身的杀气。 不过外界传闻江君倾也很可怕,可是今日一见,才知传言全是假的。 或许江离泽的事情也只是传言。 蹲在屋檐上的南柯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, 从口袋里掏出半块饼。 越觉得自己真的是两袖清风,伟大又光荣。 世间怎么会有像自己这样舍己为人,不求回报的好人呢。 三万两黄金全部都给了,一分钱都不给自己留下,像自己这样大公无私的人,翻遍五洲大6所有史记怕是都找不到一个。 哎,自己真是可怜啊。 不远千里来到这里,甘冒生命危险,只为了完成鬼妹妹的心愿。 “不知道我这么想,鬼妹妹你们会不会多给我点灵力。” 鬼妹妹齐刷刷的转过头,选择了无视。 远处江离泽出院在了主院。 “看这六亲不认的走路姿势,不知道你等会知道自己有媳妇以后,会走出怎样销魂的走姿。” 江离泽刚进来。 殷琼香便觉了。 果然是江君倾的弟弟,还未成年,已是俊朗非凡。 比起江君倾的成熟稳重,他的弟弟更多了一些洒脱不羁的气质,眉目间皆是能够俘获少女芳心的少年气。 “来,见过你未来岳父。”江君倾立马向着出现在门口的江离泽招手。 “岳父?” “你年纪也大了,我给你制了门婚事,跟这位殷小姐结为夫妻。” “我有老婆了?” 江离泽那双桃花眼中蕴满了笑意,那笑容越来越诡异。 “那可就有的玩了。” 这句话,让在场的所有人(除江君倾外)不由得汗毛直立。 殷琼香再看这笑容,只觉得浑身毛,那眼神似乎在看自己的新玩具一般。 所有主要的人都进入了主院,主院便加强了保卫,周遭的巡逻便松懈了下来。 南柯抓住这个空隙,立马进入了这座宅院。 忽然,有巡逻兵行过。 立即靠在一颗苍天松柏旁边,躲过了巡逻兵。 真密集! 一个闪身,身体化为一道光影冲进了偏院。 飞鸟在南柯的头顶上飞行而过。 正在饭桌上与殷家人寒暄的江君倾眼神的余光看在门口的副官。 副官的肩膀上停着一只飞鸟。 向着江君倾比了一个手势。 鱼已入网。 “我的聘礼全部放在了偏院,听闻尊夫人是刺绣大家,里面有几幅刺绣,还请尊夫人前往鉴定下真伪。” “大司马抬举了,妾身这就去。”殷夫人站起身来。 “母亲我也陪您一同前往吧。” 殷琼香实在是害怕江离泽的眼神,觉得那眼神简直就跟猎人在看猎物似的。 “看来我弟弟太喜欢三小姐了,都把人家看害羞了。” “我确实喜欢。” 谁会不喜欢一个解闷的玩具呢。 南柯从身上解下一把街口打铁铺忽悠来的铁锹,等会还等给人家还回去。 刚一鞘下去。 便有动静传了过来。 眼神扫过正对门的堂屋。 立马走进了堂屋。 靠在门口,听着外面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居然是往堂屋这边来的。 回头向着堂屋里面望去。 只有箱子里面可以躲人。 一连打开了好几个箱子都是满的,唯独最角落一个装新娘服的箱子还可以藏下一个人。 立马钻进了箱子里面。 刚关好箱子,门便打开了。 “母亲,我不想嫁给江离泽,我想嫁给江君倾。”娇嗔的话语让都没怎么吃饭的南柯,觉得齁甜。 “你以为你能选。”母亲一声冷笑。“其实嫁哪个结局都是一样的。” “不一样,我觉得外界对江君倾的传言肯定是假的。” “假亦真时真亦假。”殷夫人打开了第一箱彩礼。“彩礼倒算是丰厚,他也算是给足了我们胡家的面子。” “二姐这个下作的贱人,给家族惹了这么大的麻烦,还是我来平息的。”那语气中是无比的自豪。 似乎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光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