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状元
从厕所出来，正准备关灯，看到被吵醒的赵母在沙发上对他举起了大拇指。 赵山河笑了笑，跟她挤了挤眼，关了电灯，回去了卧室。 这个母亲虽然有些不着调，却是真心对他。 如今确定了自己不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以后要以赵山河的身份继续生存下去，也要对她更好一点。 回在床上，赵山河依旧睡不着。 系统虽然现在不能带他穿越，也没有任何任务，可是却将他的能力数据化，这对他来说，帮助很大。 而且，还有一个让他心动的可能，那就是储存够多的能量，就能开辟个人空间。 这个需要以后验证，不过短时间之内，还不会考虑这个。 对一个人来说，基础身体条件才是最大的基础，他现在十五岁，这几年都该好好提升体质。 过了十八岁，这种提升的效果即便还有，恐怕也没有发育期的提升更好。 而且不能离开这个世界，那么所有的规划都要慢慢推行。 首先就是要趁着这个暑假还有一大半的时间，对这个香江，进行全方位的了解。 与现实世界有多少差异，多了那些电影电视剧情，一定要了解的清清楚楚。 迷迷糊糊睡着，可是朦胧中感觉到脖子和胸膛发痒，柔软和湿热的感觉传来。 睁开眼睛，趴在他胸口的小结巴看到他醒来，就吃吃羞笑了起来，想要藏在床单下。 “小坏蛋，吵我睡觉，看我十八摸……” 她被摸的浑身发软，娇声气喘。“不……要，不……不……要……” 赵山河戏谑地亲了上去。“到底是要还是不要……” “臭小子。”外间的赵母听到动静，暗骂了一声，却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 被吵的睡不着了，怕影响到里屋，她也没有起来。 眼看时间不早了，里面的战况还没有结束，小结巴都在求饶了，她忍不住过去砸了砸门。 “混小子，细细粒那么娇嫩，注意点。老娘给你们留了饭钱，省着点花，我去上班了。” 等赵母离去，小结巴恨恨地在赵山河身上掐着。“都被你弄坏了……” 赵山河也不反抗，搂着她得意地笑了起来。 系统这一次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给力，只提供了2%能量，加上原本的1%，今天又增加1%，如今有了4%点。 事实已经证明了，摩擦生电的确能提供能量。 第一次20点，第二次2点，是因为第一次是处吗？ 不管怎么样，以后要是每次都有两点，那么每天一次，就可以把充能时间缩短三分之二。 这是一个好消息，他已经能幻想到能量点暴增的以后了…… 不过今天不行，小结巴身子娇柔，要多养养。 而赵山河也给自己放了一天假，哪里都没有去，在家侍候小结巴。 刚失身的小结巴腻歪的很，一句你爱不爱我都能问八百遍。 赵山河倒没有嫌烦，主要是前世的妻子太强势，留下了浓厚的阴影。 对这种娇柔软萌的女孩，他没有半点抵抗力。 结果，……第二天一早，赵山河就被他妈劈头盖脸地打出了家门。 原本以为养了一天，然后能适应了，却没有想到，唉……他也心疼啊！ 这几天的屋村很安静，中三考完，马上就要放成绩了，各家社团都忙活了起来，准备招收新人。 屋村的年轻人们在中三毕业，进入社会之后只有四个发展方向。 一是去当小工，二是继续上学，三是进入社团，最后一个就是少年警校。 少年警校是90年之前香江的特色，为了跟社团抢人，切断社团的源泉，政府的一项举措。 社团向警方安插卧底，警方向社团安插卧底，就是这几年最多。 他在报纸上看到过倪家的消息，不过《无间道》的剧情即便是存在这个世界，也还没有开始。 90年之后，香江的义务教育从中三提升到了中五，这一下子就切断了社团与少年警校源泉。 位于粉岭的少年警校再也招收不到适龄的学生，自此倒闭。 但在90年之前，义务教育只是到中三，所以每次中三成绩出来的第二天，就已经决定了各人的命运。 社团为了招新，在这个时间之前，维持着短暂的平静。 招新之后，就是交投名状的阶段，这个时期，各种案件都会多了不少。 赵山河想要在报摊上看免费的报纸，但是却不愿意在屋村的摊位上看，这里太显眼了。 出大门的时候碰到了靓坤一伙，他的鱼丸档不开了，据说最近在谋划大事，很是嚣张，走路都没有正形。 电影里面，关于靓坤这个阶段的营生并没有太详细的介绍，只说了他九十年代已经开了电影公司，放高利贷。 “山鸡，好几天不见你，考的怎么样？” 赵山河温和地点了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考的应该还不错……” 靓坤拍了拍赵山河的臂膀，有些羡慕地看了一眼赵山河强壮的身材笑道：“真是匹好头马，不出来砍人可惜了。要是考的不如意，我这里给你留个位置。” 赵山河赔笑着说道：“多谢坤哥赏识……” 他这种小人，没必要得罪，给足他面子就好了。 错身而过，赵山河站在路口犹豫了一下，沿着坡道向山下走去。 一直到快出黄大仙的地域，赵山河在一家报摊前面站住了脚。“老板，给你两块，我看会儿报纸。” 报纸一块钱一份，赵山河拿出两块，只是在这里看，不要报纸，对老板来说没有任何成本。 “不要损坏就好，随便看。” 老板还递过来一个塑胶的小方凳，赵山河坐在报摊旁边的阳光阴影下，仔细读报。 香江的报纸都是竖版，阅读起来十分费劲，赵山河看的并不快，边看边对比。 他主要看时政和财经报纸，然后将这些报道与自己记忆里面的前世搜集的资料进行比较。 前世记忆这个天赋是在太给力了，只要是曾经看过一样的东西，现在稍一回忆，就能清楚记得。 而这个世界与现实世界相比，除了多了一些剧情人物，发展趋势并无不同。 熟悉了这一点，他放下心来，开始研究这个世界究竟多了那些剧情世界的融合。 目前他已经知道的有古惑仔，大时代等数十部电影剧情的融合，大部分都是黑帮片，因为一些大佬的名字经常能在报纸上看到。 但是他不认为只有这么多，因为他现在生活的圈子还太小了。 报纸和电视是他现在最便宜的获得外界信息的渠道，可是发现的蹊跷并不多。 这也能够理解，因为现在才85年，几乎没有黑帮电影。 九十年代以后，香江回归了，黑帮萎缩了，电影人才敢拍黑帮，那时候才是黑帮电影的黄金年代。 而许多未来的大亨，还跟陈浩南，靓坤他们一样，在一个个小圈子里才有点名气。 赵山河现在接触不到他们，而他们也不可能登上媒体。 一直看到中午，赵山河返回家中，小结巴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下不来。 赵山河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，立即下厨为她做饭，让她享受自己的照顾。 小结巴倒不怪赵山河，只是有些难为情，也有些怕了他。 休养了两天，赵山河将她送回到长沙湾那边，自己依旧每天在报摊上消磨时间。 或者买一份报纸，坐上九龙到港岛的巴士，从起点坐到终点，到处熟悉地形。 第二次留给小结巴的恐惧太过严重，这个小丫头现在不敢再挑逗赵山河了，甚至躲着他。 偶尔白天过来陪陪他，想让她留在黄大仙过夜，她立即闻风而逃。 这有个女朋友，跟没有差不多。 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七月中旬，毕业考的成绩出来，赵山河轰动全港。 这个时代的考试还是百分制，总分五百分，赵山河这次考试得到了493分，全港第一。 以往的中三毕业考，从来没有一个全港状元会出身在屋村的一座普通学校，赵山河这次颠覆了许多人们的认知。 屋村的人引以为荣，而全港的民众，也对他这个“出污泥而不染”的少年非常好奇。 一时之间，数十家媒体都向赵山河发出了采访请求。 而且，大部分采访还都是有偿的。 黄大仙上邨一时之间吸引了不少媒体的注意，而这里的民众却尽皆愕然。 全港第一，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是抄的，因为没有人比他的分数更高。 这还是那个好色成性，以偷窥女同学为荣的山鸡吗？ 这还是那个不求上进，成天跟一帮朋友鬼混的山鸡吗？ 特别是跟山鸡一起长到大的朋友们，更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 如今，全港有名的学校都向他发来了邀请，不仅免费入学，还有高额的奖学金。 而他们这些人，只能去打小工，或者干脆就去跟老大。 命运从这一刻，已经变成了两条线。 最开心的还不是赵山河，而是赵母，从获知赵山河成为状元，她逢人就说，言辞之间骄傲无比。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，有人采访就说，后来没有五百以上的采访费，别想让她开口。 短短半个月，她就赚了上万块。 不过，她一分都没有乱花，全部存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