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虐杀
事情既然发生了，那就要去解决。 艾克不是那种畏手畏脚的人，他不愿惹事，却也不怕事。 月牙村是他的领地，月牙村的村民就是他的领民，既然他们向自己缴纳赋税，宣告效忠，他就有责任和义务维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。 佳木斯大叔艾克认识，就住在村东头，他的女儿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，今年十五岁，正值青葱年华。 罪恶，侵染了这个小村庄，罪恶的源头，需要去拔除。 当艾克走到村口的时候，已经有不少村民围在那里了，有月牙村的土著村民，也有新近招来的流民。 他们的目光之中，有着仇视。 这是属于月牙村土著村民和流民之间的仇恨。 拨开人群，艾克见到了一个泛着银发，满面枯槁的暮年男子，正无助地坐在石块上，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菜刀。 不远处，是一个浑身浸血的男子，身穿破衣，满脸的络腮胡子，此刻正面露痛苦之色地捂着自己的右腿。 在艾克的角度看过去，他的右腿受伤了，不难猜出，是佳木斯大叔砍伤了他。 全场有些寂静，没有人说话，等到艾克来了，他们将仇恨的目光转移到艾克身上。 静默的时光里，艾克面不改色。 “佳木斯大叔...我来了....” 陆清走上面，将老人扶起来，轻轻地夺了布满豁口的菜刀。 菜刀能杀人，但这把菜刀，杀不了人。 “领主大人...你...你要替妮子做主啊...” 这是一个父亲最沉痛的诉说，他的双眸中遍布了死气，他或许已经想到了死亡了。 “领主大人...你让他们让开，我杀了这个畜生...我愿意偿命....我愿意偿命....” 佳木斯大叔很疯狂，意志很坚决，艾克轻轻地拍打他的臂膀，轻声宽慰：“交给我。” 佳木斯大叔的疯狂让艾克感悟颇深。 一个父亲，面对一个强迫夺取他女儿贞洁的男人，应该是什么态度呢？绝望？亦或者是赫斯底里的愤恨？ ‘当我知道我的妻子为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的时候，我就做好了随时为她犯罪的准备了。’ 一个疯狂的父亲，会让禽兽付出所应有的代价。 “是你强迫了佳木斯大叔的女儿？” 艾克走到那个低声嚎叫的男人面前，稍稍绽开些微笑，笑的很纯粹。 “大人...爵士大人....请您相信我...是那个女人...是那个婊子她勾引我的...真的，绝对是这样的...请您务必相信我.... 我愿意成为您最忠实的臣民，请您放过我....” 恐惧会让一个人口不择言，从男人惶恐的目光中，我读出了一些东西，他在撒谎！ 事情的经过老伊恩已经向他禀告过了。 佳木斯大叔的女儿心底很善良，看到这个男儿睡倒在她家的屋檐下，给了他一床被子还有一些黑面包。 吃饱喝足之后，男人没有向佳木斯的女儿展示感恩，反倒伸出了罪恶的双手，他将禽兽演绎到最高级别。 “你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么？” 艾克问的很轻容，那音调会让人误认为是天使的赐福。 “爵士大人...放过我，放过我，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...对了，我是见习格斗师，我很能打....我可以成为您的打手...我能为您挣钱....” 男人依旧在嚎叫，本能让他感觉到恐惧。 “所以....，你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了，是么？ 那么，你就去死吧....” 艾克举起手中的铁剑，对着男人慌乱的左手狠狠地砍了下去，艾克虽然还只是个二级见习剑士，但是他的力量已经足够挥动手中的铁剑了。 锋利的剑刃割破了男人手臂上的动脉，切开了臂骨，他的手臂应声而断。 男人的痛苦嘶嚎传遍了整个月牙村，他企图挣脱束缚，他竭力地在地面上摩擦着，他将断臂伤口在干裂的土地上摩擦着，他希望借此减轻一分痛苦。 “很痛苦么？” “其实你应该珍惜现在的时光...或许，待会你会无比地羡慕现在的状态...” 艾克再度举起了手中的长剑，对着男人右腿上的伤口狠狠地切割下去。 手中的铁剑足够锋利，所以，他的右腿，齐根断裂... 嘶嚎音变得微弱起来，男人的身体素质还不错，失血这么多也没有晕死过去.... “坎特，帮我拿些盐来...要最细的盐...哦...再帮我拿些蜂蜜...” 细盐被取来了，艾克一点点地洒在男人的伤口上，他的哀鸣声好像更大了些... 蜂蜜均匀地涂抹在细盐之上，伤口居然奇迹般地止血了.... 男人开始恢复了一些精力。 “你这个疯子....恶魔....魔鬼....杀了我吧..杀了我.... 啧啧啧....那个小女孩的滋味还真不错....细嫩的皮肤，小巧的...就是太硬了....嗷嗷...” 艾克承认自己没有控制住，又挥动铁剑，削掉了他的鼻翼。 炎夏的天气，蚂蚁还会很多的，大多被蜂蜜吸引，穿过人群，来到这里。 它们爬到男人的断腿处，断手处，还有鼻翼处，尽情地吮吸着甘甜的蜂蜜。 男人昏过去了。 艾亚刺了他一刀，他在疼痛中苏醒，又在痛苦中昏迷..... 周而复始，这是他所应得的。 “佳木斯大叔，以后让妮可来我爵士府做我的侍女吧，任何人胆敢议论妮可，我会让他饱尝一下这个男人今天所经受到的痛苦！” 艾克站起身来，他虽然很想将男人的另外一只手和两只脚都卸掉，但是在没有生命安全保护措施的前提下，艾克还真害怕将他弄死了... 这并不符合艾克的初衷。 还没折磨够呢... 艾克要让他感受到，死亡....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。 而这种幸福的感觉，于他而言，也是奢侈.... “领主大人....谢谢....我的妮可....苦啊....” 佳木斯大叔的眼泪浸润了他的眼眶，艾克想说些什么，却什么也没说。 保持最后的一点静默，很好... 艾克慢慢地转过身来，他平淡的目光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和恐惧，尤其是对于那些流民而言。 那个男人现在还躺在那里，在无限次的昏迷与痛苦中煎熬着。 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爵士真的很年轻，但是他的手段和手腕足以击垮任何人的信心。 这是比魔鬼还可怕的人，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焚烧的烈焰！